水一饮而尽,重重的呼了口气,“好久没来这种地方吃东西了,真怀念!”
纪临安嗯了声,帮傅烟雨续上茶水,“听你母亲说,你隔三差五就换工作,每份工作最长不超过两个月,最短的只有一天。”
傅烟雨盯着杯子,喃喃说:“是啊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呢。”
这是她28年人生里,最大的未解之谜,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呢。
纪临安又问:“你喜欢工作吗?”
傅烟雨抬眸看了纪临安一眼,嗤了声:“要不是缺钱,谁喜欢工作呢。我从小到大最大的梦想就是什么都不用想,吃喝伸手就来,天天窝在家里上上网看看小黄漫,过日夜颠倒的米虫生活!”
她算是富家千金,不过却是整个A市最穷的富家千金,大学毕业后生活靠自己,穷困潦倒时姐姐接济,人生再苦逼过不了。
纪临安点点头,话锋忽然一转,“我母亲中午打电话过来,让我问问你,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?”
“随便吧。”傅烟雨抓起烧烤摊老板刚端上来的烤鱿鱼,张嘴要了一口,边嚼着边说,“反正一年后就离婚,中式还是西式都无所有。”
离了婚她就是个离过婚的女人,本来就劣迹斑斑,到时候但凡有点儿资本的男人都不会要她,就算她老娘求神告佛都没用。
纪临安低低的笑了笑,也不在意,“那就西式吧。”
“西式就西式,记得给我买颗大钻戒,没有五克拉不要。”傅烟雨丢掉竹签,又拿了串骨肉相连,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。
纪临安说:“好。”
又好?傅烟雨吃东西的动作一顿,掀起眼皮瞅了纪临安一眼。
她发现这男人似乎真的没什么脾气,感觉好像不管她多无理取闹他都不会生气似的,活了二十八年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。
吃饱喝足,纪临安付了钱,傅烟雨开车回去,纪临安则自行去打车。
纪临安没有立即去打车,从小吃街一路慢步走出去。
这小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