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如今剩下的,只要浓浓的厌恶和厌烦。
席如巧没想到宁熙晨居然一声不吭就回房了,甚至连句拒绝的话都没有。
隐在心底的那些委屈再次冒出头来,再也忍不住,掉下了眼泪。
……
出来的第四天,傅清雨主动回了关着宁泽言的那栋别墅。
送她过去的,是宁纪臣。
路上,傅清雨想起宁泽言成天抱着的那本相册,扭头对宁纪臣说,“你们家小四有喜欢的姑娘,他可能不会答应跟我去民政局。”
说是去民政局,其实只是演场戏而已。
宁泽言愿意,她还不愿意呢。
“嗯,知道。”宁纪臣淡声开口,目不斜视的望着正前方,“那姑娘还在B市念大学,距离毕业还有三年,年纪还小,不急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,”傅清雨笑了笑,试探的开口,“大学里男生多,个个年轻活力,那姑娘长得漂亮,肯定很多男生追求,万一她……”
她可不是在暗示宁泽言是老男人比不得小鲜肉,她纯属只是实话实说说出来,让宁纪臣留个神,操操心而已。
当然,想帮宁泽言是一方面,更多的是她就是想给宁纪臣找事情做。
反正她自己不好过,也见不得宁纪臣闲下来就是了。
万一那姑娘另交了男朋友,估计宁泽言和宁纪臣的兄弟情,到此为止了。
宁纪臣如傅清雨所想,拧起了眉头。
见状,傅清雨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回到那栋别墅,傅清雨先下车进去,让宁纪臣在外面等几分钟再进去。
既然做戏,就要有做戏的样子。
她已经被宁纪臣“抓”来过一次了,再抓第二次,多丢脸。
进屋后,第一时间朝飘窗走过去,拉了张凳子在飘窗旁坐下。
盯着宁泽言看了半响,故作随意的和宁泽言聊了两句,直到宁泽言终于舍得抬起头来看着她问她怎么回来了,她似真似假的说了句:“怕你一个人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