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谁也没有带凳子,横竖衣服都不太干净了,索性就地坐下。
毫不意外的,沉默,再次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。
这处的河水不像上午那个地方溪流那么急,水流缓缓的,树木不多,也听不到什么虫鸣声,算得上很安静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傅清雨面前的鱼竿钓浮突然动了一下,傅清雨眼尖的瞧见了,立即站起身,迅速收起鱼竿。
看着傅清雨动作利落的将鱼竿提起,熟练取下鱼丢进桶里,再重新上饵把鱼钩丢回水里,宁熙晨轻笑着问:“傅小姐以前也经常钓鱼?”
“小时候被爷爷抓去的。”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,傅清雨重新坐下后,一边看着桶里的鱼,一边和宁熙晨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一些事。
宁熙晨安安静静的听着,不时配合的询问一两句,或是应上一两声,不会让人觉得他不礼貌乱插嘴,也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在自说自话。
说得差不多了,傅清雨问:“那宁先生你呢?”
宁熙晨也没有隐瞒,“和傅小姐差不多的情况。小时候顽皮,被爷爷抓去学钓鱼养性子。刚开始确实不乐意,嫌枯燥,后来慢慢的长大了,发现其实钓鱼其实是件挺闲适静心的事,尤其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……”
傅清雨同样安安静静的听着宁熙晨说完,小脸上才缓缓的露出了一抹笑,轻声开口:“看不出来,宁先生小时候也是个顽皮的孩子。”
“嗯。”宁熙晨轻应了声,淡笑着说,“家里兄弟多,男孩子都爱闹事,就是想静也静不下来,一个疯就全都跟着疯了。”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,本就不大的水桶,逐渐的放满了鱼。
傅清雨正要收竿去找傅烟雨和许章政,就见那两个人手里各捧着一个煨熟的地瓜,急匆匆的跑了回来,低呼着将手里的地瓜往她面前一丢。
“刚煨好的,你们趁热吃。我们那边还有没挖出来的,等回去继续忙活一阵。”许章政风风火火的说完,就拉着傅烟雨跑开了。
傅清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