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再冒这个险,也不愿宁泽言掺和。
只要她还活着,我就不会再帮她。
路是自己走出来的,跪着也要走完。
我摇了摇头,不再去想安晴的事,仰起头对宁泽言说:“我饿了。”
宁泽言露出个可怜巴巴的表情,“我也饿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宁泽言轻笑了下,亲了下我的额头,掀被起身。
拿起丢在椅子上的衣服穿好,走出卧室,下楼去了。
……
次日上午,我跟着宁泽言去了医院。
两位老人家不想在医院里待着,老大老二联系好了家庭医生,今天就给他们办出院手续,送他们回宁宅。
我和宁泽言去到的时候,夏夏和宁子翼一家,宁无双和宁悦,老大和老二,全都已经到齐了。
大概是因为儿女难得齐聚,两位老人家看起来很是高兴。
一行人各自开着车,浩浩荡荡的送两位老人家回去。
昨晚就听宁泽言说从市中心回去要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,晚上吃完饭后我就拉着宁泽言下楼去买了些吃的,带在车上吃。
我丢了颗葡萄进嘴里,问:“你大嫂二嫂好相处吗?”
“大嫂和双双夏夏关系好,你跟她们两个谈得来,大嫂那边自然也没什么问题。”宁泽言顿了顿,语气沉了几分,“至于二嫂……二哥去年年底离婚了。”
我心头微惊,不解的看向宁泽言。
可宁泽言看起来似乎没有和我细说的打算,我也怕打扰到他开车,没敢再追问。
宁宅,确确实实是座宅子。
它坐落在半山腰,占地面积十分宽阔宏伟。
房子看起来有些年代了,走进去,我有种回到解放前走进地主家的感觉。
一家子人坐在客厅里说起了话,宁泽言一声不吭的拉着我上了楼。
领着我走进其中一个卧室,反手将门关上。
我站在卧室门口,往里面打量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