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。
他的户口薄上就他自己一个人,我的这本户口薄,在安晴嫁人之后,也只剩下我自己了。
宁泽言是A市户口,我是B市,也正好是这个镇上的,我们要领证,只要去镇上的民政局就可以了。
户口薄和身份证都准备齐全,等中午下班,吃完饭后再去拍个结婚证照,所需的东西应该就差不多了。
我和宁泽言在楼下吃了顿早餐,上了车去往医院的时候,宁泽言还不放心的问我:“户口薄和身份证都带了吗?”
我说:“带了。”
“你再检查检查。”
“都说带了。”
“算了,没带也没关系,这么近,回来拿也容易。”
“……”
我干脆闭上眼睛,任他自己一个人在那边自言自语。
去到医院,我和宁泽言便分道扬镳,各自往自己所在的科室走。
听说这段时间急诊科那边很忙,我们住院部这边说不上太忙但也绝对不像前段时间那样清闲了。
忙碌了几个小时,回到办公室刚坐下,我就接到了傅烟雨打来的电话。
抱着疑惑,我按下了接听键,“喂,烟雨。”
“安安安安,你现在在哪里?”
“在医院上班,怎么了?”
“我现在过去找你,你十分钟后到楼下来。”
“……”
在楼下大概等了不一会儿,远远的就瞧见傅烟雨风风火火的朝着我这个方向跑了过来。
傅烟雨气喘吁吁的跑到我面前,双手抓住我的肩膀,用力的咽了下口水,“安安,我告诉你一件事,你千万要承受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