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得知她喜欢的人还没结婚之后。
宁泽言静静的望了我半响,“傅烟雨跟你说她是同性恋?”
我愣了愣,他是怎么知道傅烟雨……
对上宁泽言含笑的目光,我忽然想到他和姓傅两姐妹神神秘秘的关系,立即就不觉奇怪了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宁泽言挑了挑眉,半个身子忽然往前倾了倾,“你这样看着我,我很想……”
怕他胡说八道,我连忙打断他,“她是跟我说了。”
宁泽言闷笑了声,直了直身子坐回位置上,吃了一口饭,细吞慢嚼咽下去后,慢悠悠的抬眸看我,“你还真信?”
我不解的看着宁泽言,宁泽言夹了块排骨放进我面前的餐盘里,温声开口:“只不过是种过分依赖亲人的病态而已,她如果真的是同性恋,我不会让她留在你身边。”
病态依赖?
我狐疑的瞅着宁泽言,“你又是怎么确定她不是?”
在我看来,傅烟雨就算是也不奇怪。
因为认识她这么多年,我还真的没见她身旁出现过那个男人。
当然,宁泽言除外。
可看傅烟雨也不像是喜欢宁泽言的样子啊。
“我见过真正的女同性恋,她还差远了。”宁泽言用筷子指了指我面前几乎没动过的餐盘,“再不吃就要冷掉了。”
我连忙低下头吃饭。
虽然有些奇怪宁泽言为什么这么说,不过莫名的我就是相信他。
不过是也好不是也罢,对傅烟雨现在的状况而言根本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改变,我更没有异想天开的以为自己可以说服傅烟雨。
那姑娘固执起来,谁的话都不会听。
只希望她别再像昨晚那样折磨自己就好。
吃完饭回到住院部六楼,黎晓惠走到我身旁坐下,“安安,你和宁医生商量好什么时候摆酒了吗?”
我红了红脸,摇头。
之前宁泽言只说过圣诞节那天去领证,领完证就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