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哪里去找?”
“顾云初。”
我狐疑的问:“他能找得到人?”
宁泽言似笑非笑,“至少他人脉比你广。”
好吧,我承认我人脉不广交际圈小。
被宁泽言硬逼着吃完饭,顾云初那边也传来了消息。
原来傅烟雨不接电话不是因为出什么事情了,而是因为她又作妖了。
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路,居然一个人跑去KTV唱歌买醉。
顾云初找到她的时候,她正一个人在包厢里边喝酒边耍酒疯唱歌,满地滚落着酒瓶和零食,包厢内酒气冲天,要多乱就有多乱。
有了傅烟雨的消息,我再也待不住,不等宁泽言再过来拦我,趁他不注意我立即拿上包包出门。
刚跑下公寓楼,宁泽言也从后面追了上来,紧紧的扣住我的手腕,咬牙切齿的瞪着我,“一个傅烟雨就让你这么着急,你什么时候能着急着急你自己的婚事。”
这时候和宁泽言对着干没什么好处,我识趣的说,“我婚事不是有你操心吗,我操心什么。”
宁泽言愣了下,笑了。
松开我的手腕,抬手揉了揉我的发顶,替我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,重新牵起我的手,牵着我往车子停放的位置走。
我和宁泽言去到那家KTV的时候,就如顾云初说的那样,傅烟雨一个人在包厢里正疯着。
一直守在包厢门口的顾云初见我们过来,露出副松了口气的神情,拍了拍宁泽言的肩膀,“宁医生,谢谢你又让我长见识了。”
我没理他们两个,直接推开包厢的门走了进去。
一股浓郁的酒气立即迎面袭来,熏得我都有些晕了。
傅烟雨这不作不死的正光着脚踩在沙发上,满脸泪痕,一手拿着话筒看着屏幕念歌词,一手拿着啤酒。
念两句喝一口,嚎一声,甩一下头发,跟磕了药似的。
我强忍着那股冲鼻的酒气走过去在触控屏上按了静音按钮,把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