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头微臊,悄悄的用手肘捅了捅他。
宁泽言淡定的收回目光,从外套口袋里了那个我给他塞好的红包,递给秦桑桑,“新婚快乐。”
“快乐快乐。”秦桑桑一手拿着一个红包,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,“徐医生,宁医生,你们也要快乐啊。”
这时刚才站在秦桑桑身侧的男人走了过来,神情淡淡的看了秦桑桑一眼,随后冲着我和宁泽言温和的笑了笑,手掌朝着酒店门口的方向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“两位请先入座。”
话音落下,便有一个女人走了过来,领着我和宁泽言进去落座。
新人给我和宁泽言安排的这张桌子上全都是医院里的人,大家互相认识,少去了陌生的尴尬,不过也正是都认识,他们朝我和宁泽言投来暧昧的目光时,我有些不自在。
宁泽言老神在在的挨着我坐下,还十分贴心的给我烫洗碗筷,生怕别人看不出我们有点什么奸情一样。
奸情……我愣了下,有点被自己的这个形容词雷到,却又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反驳。
我环视整张桌子一圈,扭头问坐在我另一边的人,“黎医生没来吗?”
那人耸耸肩,“她孩子又生病了,正在医院里陪着打点滴,今天恐怕过来不了了。”
孩子三岁以前最容易生病,特别是稍微体弱点儿的,生起病来能折腾死个人。
我了然的点了点头,没有再问。
宾客都来齐之后,举行了简单的仪式,再之后就是新人敬酒环节。
我看着秦桑桑挽着她的新郎拿着酒杯穿梭在酒席之间,忽然想起之前宁泽言说秦桑桑结不成婚的事。
心中实在好奇,我手放到桌下悄悄的扯了下宁泽言外套的衣角,紧接着我的手被一只大手裹住。
感受着手背上不属于我的体温,我望着满桌子的人,泛着丝蜜意的心顷刻间提到了嗓子眼里。
几乎是下意识的,我立即抽回了手。
耳边宁泽言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,“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