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
我现在别的没有,最多的就是时间。最后,袁皓不放心的叮嘱说:“安安,以后有什么事,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。”
我说,“好。”
虽然我答应得爽快,但心里清楚,我是不会再打电话给袁皓了。
我有事的时候往往都是联系不上袁皓的,毕竟他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接电话,接了电话之后都不能随时过来找我。
就像上次我在楼梯遇到那个中年醉汉,他没能来。
来的,反而是我那时最不希望见到的人。
没有任何人,能比自己更可靠。
回到公寓楼下,我走进公寓楼梯,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见那摸卡其色的身影,他静静的站在那里,静静的看着我。
我没有任何迟疑,上楼。
淋雨的后果,无非是着凉感冒。
回到公寓,我立即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,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,睡得浑身一时发冷一时发热。隐约中意识到自己生病了,想起来找药吃,可是又懒得不想动,干脆就这么睡着,打算起来了再去找药吃。
又过了不知道多久,闹铃响起,我揉了揉有些晕乎的脑袋,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。
我在电视剧柜下找了找,只找出两个空药盒子。
我这才想起,上次宁泽言过来,最后几颗药我给他吃掉了。
想到宁泽言,我的心沉了沉。
丢掉空药盒子,去洗个澡出来,拿着包包下了楼,在楼下随意吃了些东西,搭乘公交车去上班。
脸上的红肿消得差不多了,我没有再戴口罩。
回到办公室刚坐下,张医生就探头过来看我,“徐医生,你还好吗?”
我不太精神的点了点头,“还好。”
真的挺好的,除了身体不太舒服之外。
药性逐渐的起来了,困意袭来,我和张医生说了声让她有病人来了喊我,便趴在桌子上打算小睡一会儿。
迷迷糊糊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