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开始问我。
“徐医生,你没事吧?”
“徐医生你下午真的去捉奸了?”
“那个女人真的和你男朋友……咳咳。”
我低着头,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问话,一言不发。
张医生同情的看了我一眼,正要开口,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。
下一刻,沉冷的男声传来:“都围在这里做什么,没事干了?”
原本还说个不停的其他医生们纷纷住了嘴,灰溜溜的跑回自己位置。
我仍旧低着头,没敢去看站在门口的人。
只是我不吭声,并不代表那人就愿意放过我。
他冰凉的声音再次传入我的耳中,“成天做些有的没的,倒不如抽空专研一下学术,这么高的学历读来作妖的吗!”
虽然宁泽言没点名道姓,但在场但凡有脑子的人,都能听得出他话中的人是谁。
委屈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,我眼眶忽然有些发热。
被打的时候不觉得委屈难过,这会儿却因为宁泽言一句话,我竟然委屈得想哭。
晚上急诊科没收什么新病人,我就在办公室里呆呆的坐了一整夜。
没有任何医生再敢来找我说话,甚至就连张医生都不敢过来了,一个两个小心翼翼的看着宁泽言的脸色。
早上下班时间一到,我拿起包包往更衣间走。
进去的时候,和正从里面出来的宁泽言撞了个正着。
我看也没看他一眼,想直接从他身旁走过。
擦肩而过之际,我的手腕忽然被人扣住,步子止步难前。
我没有抬头,咬了咬下唇,抽回手,走到架子前,脱下白大褂挂好。
没有片刻停留,离开了急诊科。
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来毛毛细雨,我没带伞,想回去跟其他同事接,但一想到所有医生都知道我昨天下午去捉奸被打的事情,突然就不想回去了。
人言可畏,很早以前我就深刻的体会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