珫那就不一样了,户部尚书之子,谁人敢拦,正好与其一同进去,所以徐钦才这么高兴。
一旁的杨恭闻言却是立即摇头道:“不了不了,我可不敢去!”
黄去疾双眼一亮,大喜道:“真男人,当去也!”
杨恭眉头一皱,怒道:“那便去!”
夏珫闻言大笑,道:“哈哈,好!那明日便在黄公子处集合!”
二楼。
“慢着!”一声尖锐声响起,才魁娘子手中死死的拽着宣纸,身子微微发抖,脸色有一丝潮红之意,双目更是湿润起来。
“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黄公子也!”桑依先是感叹了一番,随后想起方才叫那解祯期上楼,连忙急道:“快,快去请黄去疾黄公子上来!”
丫鬟楞了,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,什么鬼!自家娘子是想要双管齐下吗?
见丫鬟傻傻的站着不动,桑依急得面红耳赤:“傻愣着干什么!还不快去请黄公子上来!”
“哦,好,可是…娘子…那解公子他…”丫鬟连忙应允,问道。
“告罪一声,然后推辞掉!这种事还要来问我?”才魁娘子瞪了丫鬟一眼,随后抓着手中的宣纸再度痴痴的看了起来。
原本只是本着随手看看的心思,没想到却发现了一篇正中她多年心思的诗词,当即便将那解公子给推辞掉,想要与黄去疾彻夜长谈。
《一剪梅·雨打梨花深闭门》
雨打梨花深闭门,孤负青春,虚负青春。赏心乐事共谁论?花下销魂,月下销魂。
愁聚眉峰尽日颦,千点啼痕,万点啼痕。晓看天色暮看云,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。
“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…林郎,林郎你还好嘛……”
她原本湿润的双目再也难挡,一颗颗豆大般的泪珠犹如江河泄堤般滚落下来,随后更是趴在桌上香肩耸动,顷刻间便将手中宣纸弄得湿透。
丫鬟怎么都没想明白,自家娘子手中到底是什么诗词,居然能让其当场反悔,只是如此却是苦了自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