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。非人力所能更改。”
那少年在桌上放下几个小银块,兀自带着随从下楼去了。
两人从茶楼出来没走几步,卖炸糕的人追了出来,道:“公子,你怎知苟德正要来盖州当知州?”
少年回头仔细打量了卖炸糕的人一番,奇道:“如今的小商贩这么关心时势吗?”
那卖炸糕的说道:“现在这个知州是兵马司的门下,指挥使和兵马司相互制约,相互交恶已久。”
少年疑惑的看着卖炸糕的,道:“指挥使和兵马司不是一回事吗?那指挥使不就是豫州兵马提调指挥使?”
那卖炸糕的说道:“不不不,公子竟然不知道这豫州的建制,豫州有都督,叫豫州大都督。下设都都督指挥使,负责指挥兵马。可兵马并不在都指挥使手上,提调兵马时,要去向都兵马司去提调。而都兵马司享有兵马提调权,却没有指挥权。因此,这豫州都督指挥使和兵马司都督又叫都叫豫州都督。另外还是豫州督政使,豫州督查使,这二位是文官,称作都丞。”
少年大惊道:“啊?原来是这样。呵呵,不愧是卖炸糕的。谁能想到这豫州之地竟然是如此建制。朝廷设置即便这般合理,却还是天下大乱了。可能这就是胜也萧何,败也萧何啊。”
说完,少年挥着扇子大步走开。
空留卖炸糕的静止在当场。
走出几步,少年跟随从说道:“朱喜,这个卖炸糕的有点儿意思。”
朱喜忙回头仔细看了看,在心中默记,随后说道:“大少爷,我记住他的位置了,明天还回来光顾一下。”
不错,这少年正是朱雷。
他已经离开屈县,借着失心疯,遁走了。
家里除了管家和朱震,谁都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。
不知道离开,就不会被人盯。不会被人盯,办事就方便。
朱喜十分不解,刚才为什么不再多向卖炸糕的要点儿信息。
朱雷哈哈大笑,道:“卖炸糕的经常出入茶馆戏楼,这些地方都是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