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南朝侯康明年的兵马直奔东越而去。
厉正深双拳紧握,宽大袖袍挥的猎猎作响,双眸中深寒之意尽显,厉声喝道:
“厉正南他想干什么?想造反吗?朕召他进宫,他不来,说什么到南朝侯府接他的义子,可结果倒好,竟然又跑去西域。
他去西域给西昌候解围,朕可以理解,也可以认为他是为了公事,为了这夏邑国安定。
可他带着三位诸侯的兵马,去东越干什么?他难道想联合四方诸侯造朕的反吗?”
“皇上息怒,皇上息怒。”
皇上厉正深身边的刘公公吓得瑟瑟发抖,跪在地上冷汗涔涔。
“息怒,息怒,朕如何息怒的了?朕的皇位都摇摇欲坠了,朕如何息怒?”
皇上厉正深目光冰冷,周身冒着骇人杀气。
就在此时,一阵推门声响了起来,厉正南抬眸望去,这一看,更加火大,拿起砚台,向走进来的人额头砸去,厉声喝道:
“耶鲁原真,你想干什么?未经通传,便擅闯朕的御书房,你想造反吗?”
来人不慌不忙伸手接住砚台,轻轻放在桌上,道了一声:
“无量寿佛,皇上息怒,是贫道。”
“刘……刘天师,你……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望着耶鲁原真打扮的刘天师,皇上厉正深一脸震惊,结巴询问着。
“是太后,太后唤贫道来的,她说皇上正为厉正南私自离京的事生气,让贫道来开导一下皇上。”
刘天师不慌不忙挥了挥手里的浮尘,语气平淡地说着。
皇上厉正深听闻,挥了挥手,贴身太监刘公公从地上爬了起来,走了出去,关上了房门。
刘天师撕下自己脸上禁军统领耶鲁原真的面具,向皇上厉正深道了一声:
“恭喜皇上,贺喜皇上,皇上的眼中钉,肉中刺,很快便能拔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