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。
白宙吻着他、哄着他。
温柔的风再次吹过山丘。
意乱情迷之际,周谦想起了更多的片段,但尚未回忆起全部。
在白宙用被子将他包裹免得他受凉,再独自走向浴室的时候,周谦平躺在床上,轻喘了一口气后,他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,伸手拉住了白宙的手腕,总算叫了他一声:“宙哥。”
白宙离开的步子骤然停了下来,身体几乎一僵。
“宙哥,有些事我还是记不清。不过我大概知道你之前问我那些话的原因了。你在担心我?”
周谦笑着道,“其实你不用担心。我从不怕我会疯到不可救药。我的意志特别坚韧,我从小都知道。我一定能复原。再说……
“我再疯,你都不会在意,对么?你会包容我,治疗我。
“宙哥,你就是我最好的医生。”
长得秾艳漂亮的周谦,人间富贵花一样的周谦,讨人欢心的甜言蜜语总是张口就来。
但白宙从来受用。
白宙转过身,静静站在床边看着周谦。
屋中一时寂寂无声。
一段时间后,一截尾巴从被子里滑了进去……
“宙哥,痒。”
周谦先是下意识收了一下腿,却又不免贪恋鳞片带给他的镇定作用……
他的燥意总能被龙尾轻易平复。触碰鳞片,会让他觉得舒适而愉悦。
周谦仿佛又看见了自己在大海里玩起了星星。
某个被刻意掩埋的记忆,如今由星星的主人亲自挖掘了出来。
……
白宙问他:“疼不疼?”
周谦没说话,侧过身,头枕在手背上,就那么看着白宙,目光看上去竟有一些委屈。
尾巴继续往上滑,爬过蝴蝶骨,绕到身体前端……
堂而皇之地晃到周谦眼前。
华丽漂亮的尾巴,像星空,也像大海。
盯着那一片蓝色,周谦眯起眼睛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