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苒没有说话，而是从包里面拿出来了几张照片，递给了张雪凝。
张雪凝看着这几张照片，瞳孔一下就紧缩了起来，照片摔在了桌子上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？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伤痕，这是谁家的小孩？”
她的大脑里嗡嗡的，“是我儿子？是壮壮？”
孩子当初从襁褓之中抱出来，张雪凝给孩子取了一个小名，名叫壮壮。
她紧紧地攥着照片，疯狂地摇着头，“不，这不是我儿子……你又在骗我，我儿子现在才几个月，根本不会这么大……”
她的双眼充斥着红血丝，蒙着眼泪。
她的激动，引来旁边的人的纷纷侧目。
夏苒苒很冷静，静静地看着她。
“这是我的儿子。”
她平静的一句话，让张雪凝陡然瞪大了眼睛。
夏苒苒十分平静的说：“我的儿子，在最开始的时候，养在宋灵雪的膝下，这一点，你应该知道的很清楚。”
张雪凝吞了吞唾沫，没有说话。
是的。
宋灵雪当时也就正是因为这个孩子才能够进入霍家的大门，入了霍景深的眼的。
可是后来东窗事发，她也是隐约听说到，说什么虐童之类的字眼。
只是她当时一心扑在顾潜简的身上，也无暇去关注别的消息。
就比如说这件事情。
“这是当时拍的照片，”夏苒苒说，“照片上看起来没有肉眼看起来严重。”
张雪凝盯着手中的照片，咬着牙说：“所有把气撒在孩子身上的人都该死，都是人渣。”
她蓦地抬起头来，“你现在拿着这照片给我看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夏苒苒挑了挑眉，“何必明知故问呢？”
“你是说，我儿子也被虐待了？”张雪凝的声音陡然变化，呼吸都仿佛是被扼住了，“你……你又要骗我……”
“我何必骗你呢？”夏苒苒说，“当时宋灵雪对外还一直说的，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