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夏苒苒叹了一声,“这下不是我不放了,是有了疑点。”
夏海建一听,有点紧张,“什么疑点?”
夏苒苒坐下来,说:“爸,你也该知道,这种场合,既然是进去了,那就一定是要走一走过场了,比如做个笔录,可是……”
“怎么了?是梦诗出了事?”
“这次不是妹妹,是朱阿姨,”夏苒苒说,“那边的人说朱阿姨的笔录口供前后不一致,而且当天在霍小姐事发的时候,她没有不在场证明人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
“那天晚上您是去应酬了,所以晚上没回去。”夏苒苒提醒道。
“那也不该啊,”夏海建说,“家里还有佣人,还有月嫂……”
“这就是奇怪的事了,朱阿姨说那天晚上,放了所有佣人的假,包括月嫂。”
夏苒苒很是时机的点到为止,端起面前的茶杯,抿了一口茶。
夏海建却成了眉头舒展不开。
夏苒苒帮夏海建倒了一杯茶,也没再说别的了。
夏海建是一个聪明的商人,或者换句话来说,是一个精明的商人,话说的太满了,相反就会引起他的怀疑,现在她状似不经意的透露一点出来,刚好就可以将这件事情给蜻蜓点水的一下带过。
过了半分钟,夏苒苒才说:“不过,这事儿也就是那边履行一下程序,到时候就把人给放出来了。”
夏海建这才被夏苒苒的这句话给惊醒了,忙点头,“是了,那我就在这里代你朱阿姨谢谢你了。”
他又跟夏苒苒拉了几句家常,明显是心不在焉,就走了。
夏苒苒站在门口,送了夏海建离开,收了嘴角的笑。
这才是刚刚种下了一点怀疑的种子,现在就等着这种子在施肥浇水下,一点一点的长大了。
…………
而在得知朱美玲夏梦诗两人以嫌疑人的身份被抓之后,另一边,也是陷入了一阵沉默中。
付静娴坐在椅子上,不免的眼神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