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球,同样消毒,不像酒精那么疼。
然而即便是如此,等到霍景深消毒上药包扎上纱布之后,夏苒苒也是疼出了一身的汗。
她声音有些沙哑的问:“你以前也学过?”
霍景深的手法算是娴熟,纱布包扎的也是军医的常用方法。
毕竟跟着军队在外的军医,需要的就是最娴熟的手法和最高的效率,保证伤口能快速的包扎,伤患在短时间内得到救治。
“跟着军医学过两个月,”霍景深将医药箱阖。
夏苒苒将脚向回缩了一下。
“谢谢。”
霍景深握着她的脚踝没有动。
夏苒苒脸上有些羞红的燥。
霍景深目光平缓的落在夏苒苒的面上,仿佛可以透过她的眼睛,看到更深处。
“为什么不喊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