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机。
手机的光亮熄灭，整个车厢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，只能从窗玻璃透出来外面隐隐约约的灯光。
霍小七转头，漆黑的眼珠看着夏苒苒。
夏苒苒问：“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？”
霍小七点头。
“那个视频，是我发到网上的。”
夏苒苒点了点头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霍小七抿了抿唇瓣，竟然在这个和夏苒苒单独相处的时候，有点紧张的手指对着。
他低了低头，“我一进花房，就认出来那些鸟了，所以我就偷偷地拍了视频，换了虚拟ip发到了网上。”
夏苒苒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顺便给动物保护协会的官微投了一个稿。”
“就这样？”
霍小七抬起了头，迟疑片刻，才说：“我还顺手买了点热度和流量。”
夏苒苒：“……”
车厢内，暂时安静了几秒钟。
霍小七低了低头，又抬起头，特别看了一下夏苒苒的脸色。
在车厢内，只有外面的自然光，夜光恍惚，遮挡住了夏苒苒的面庞，他也看不出此时的夏苒苒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。
他其实上次这样在意别人的想法的时候，还是在宋灵雪在的时候。
那个时候她以为宋灵雪是他的妈妈。
他以为，是他不好，惹了妈妈生气，所以才会刻意的小心翼翼的去讨好宋灵雪，想要让妈妈在他的身上多停留几秒钟，多投下一些关注的目光来。
霍小七这样小心翼翼的表情，也没能逃得过夏苒苒的眼睛。
夏苒苒一下就懂了霍小七这样的眼神。
她心中叹息，但是更多的却是怜惜。
霍小七踟蹰着，才最终开口。
“妈妈，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做，我……”
“小七，”夏苒苒打断了霍小七的话，“你不是不该这样做，我是想要让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，先想一想你自己，先想自己，而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