碘酒和棉球,丢在托盘上。
“二十。”
“你说的不对,”夏苒苒随手帮他擦了擦背上浸出来的鲜血,看着男人的后背肌肉忽然一紧绷,“我去了,也还可以帮你承担一半。”
“十鞭子?”霍景深笑着摇了摇头,“你着细皮嫩肉的,恐怕十鞭子下去,你半条命都要我帮忙吊着了。”
夏苒苒手中的动作一重,霍景深倒吸了一口冷气,“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夫么?”
“呵,”夏苒苒说,“我现在把你晾在这里,不到明天,你就要死了,伤口溃烂而死。”
夏苒苒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,但是手中帮他清理伤口的动作却是并没有停下来。
半个小时后,她终于清理好伤口,包扎上止血消炎药,打电话叫了今晚在医院值夜班的赵菲菲送过来一只针剂,给霍景深打了一针。
霍景深背上有伤,不能牵引,只能趴着。
夏苒苒把医药箱放在一边,拉过一把椅子来,坐在了霍景深的正对面,正好能看见他的脸。
“说吧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你打了二十鞭子,那霍政科呢?”
“也是二十。”
夏苒苒倒是楞了一下。
霍景深挑眉,“你这么静压,是觉得她的鞭数应该比我的少?”
“我觉得应该比你的多,”夏苒苒说,“霍老爷子应该是向着你的。”
“向着我?”霍景深自嘲的摇了摇头,“我和霍政科于我父亲都是一样的对待,唯独不同的是我的三哥……”
夏苒苒一听到从霍景深口中说出来的三哥这两个字,眼睛眨了眨,竖起了耳朵。
这才是她关心的。
霍景深看着夏苒苒眼神之中不加掩饰的神色,“你还是对我三哥这么感兴趣?”
“我没有啊。”
夏苒苒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她知道自己刚才或许是表现的太过明显了。
她不能让霍景深知道,她其实是因为想要调查霍三少的死和她母亲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