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里都是新鲜的空气,那不是我们特供的,只不过是地理位置决定的。”
我说,“好在还有宽敞的床铺,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。”
蒋菲菲,“你真是太天真了,你怎么不仔细的想一想?你一个人的小床铺宽敞吗?宽敞的床铺,那就是大连铺,和十几个人睡一张床,宽敞吗?现在想起来,有多惨就有多惨,这些人不愧是学中文的,骗人都用这么好的文字,真是可恶至极了。你看看我为什么带那么大一个铺被卷儿,就是帮你拿的褥子,一个光床板,就你这小身条,不硌死了才怪呢。还什么宽敞的床铺,他们也能想起这些词儿来,怎么琢磨的呀?这帮可恶的家伙。”
我说,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
蒋菲菲,“你想一想我参加过多少次军训了?小学五年级,第1次参加军训,把我累苦了。初三的上半学期,也是这个季节,刚开学就被拉来军训了,那叫一个惨哪。刚一上高中,还没上学呢?又来了一次军训。那个时候,大姨妈刚来,自己还弄不利落,而且浑身的不舒服,肚子特别疼,又不好意思向那些当兵的请假,是我最难受的一次军训。我就生长在部队的大院里,我对当兵的了解太深了,向我们去的军训基地,那是野战部队,全部都是男人,平时见着蚊子来了,都要分出公母来,如果军营里来了一个女人,他们的目光就跟他们身上的衣服一样,全都绿了。你说,我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少女,落到了他们手里,他们能不狠狠的整我们吗?那些当教官的,都是老兵油子了,他们找出的理由让你无懈可击,哪个小姑娘漂亮她就整那个,不是说你的站姿不对,就是说你的正步踢不好,跟他们相处下来三周以后,你就不会说杨刚帅气,有多么养眼了。当然啦,绝大部分军人还是特别好的,他们有道德讲纪律,而且不会做坏事儿,只不过是发泄他们一下情绪罢了。一旦碰上个别的,那才是我们倒霉呢。”
我一边听着她说,脑海里一边浮现着各种画面,心脏怦怦的直跳,太可怕了,怎么可能这样呢?
蒋菲菲看出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