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,我想和你在一起,其他都是附加的,不需要按照别人的想法或者因为别的进度而改变自己。”
程岁宁心被他这句话说得,好像泡在温水里,软软涨涨的,“嗯。”
这晚吃完饭,程岁宁去浴室洗澡,周温宴也跟进来。
程岁宁伸手推了推他,他抓着她的手,“真不用我帮你?”
她有点难为情,“不用,没那么严重了,只是没什么力气。”
他低头看着她的发红的脸颊,“那可以洗好,帮你穿衣服和吹头发吗?”
程岁宁声音小了点,“内衣不可以。”
“睡觉为什么要穿内衣。”他问。
程岁宁的内衣就放在旁边的衣架上,浴室里排风开着,她今天体寒得厉害,哪怕这个天气也稍微开了一些暖风。
她现在被吹的全身更软了,瞪他都是没气力的那种。
周温宴看着他,忽然说:“我出去了。”
“啊?”
怎么突然变好了?
谁知,他说:“宁宁,太坏了。”
这是什么无端的指控?
程岁宁眨了下眼睛,下一秒,发现他眸色更深了点,声音也沙,是被暖风热水泡着吹着的那种沙,带着烫意。
他搂着她的腰,手心有些湿意,唇贴着她肩颈亲了下,“这种时候,就不要折磨我了,万一我真忍不住,怎么办?”
程岁宁被亲得全身颤了下,脑子被他蛊得变得不清楚,昏昏涨涨就说:“不是有别的方法吗?”
说完,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他低低笑了声,唇从吻变成了咬,声音比上一句话要烫,气息也是,洒在她肌肤上,都让她想逃。
他手掌往上了点,她背脊贴着他在怀里,咬又变成了吻,到了后颈,到了薄薄的脊椎骨,厮磨得都站不住时,他将她抱到腿上,唇这时回到她的唇上。
又亲又吻,呼吸交缠,让她嘴巴合不上,只能让他缠进来。
他烫得好像能将她融化,更昏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