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汗,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,还有不太明显的青筋。他长得偏冷,皮肤又冷白,这种时候有一种强烈的反差,让她十分上瘾。
就像现在,他扶着她腰,让她坐着,她手指都快把他后颈抓破了,不知所措害怕又茫然。他还很坏的,用这种话来让她无法抵抗。
“你别这时候说。”
他直勾勾盯着她一会儿,唇抿得很重,抱着她又压下来,头埋进她颈窝,“太想娶你了。”
空气里原本都是清新剂的薄荷味道,现在变得发甜。
程岁宁快要溺死在这种亲热甜腻氛围时,他又歪头吻进来,气息纠缠中,他又说,“戒指你都收了五年了。”
“早就是我的了,还不我法定名分。”
程岁宁目睹的婚姻不幸的居多,更别提她的父母,也是恋爱时候好好的,可婚后呢。
“为什么想结婚?”她小声问。
他静了会儿,忽然眼眸专注认真的看向她,“程岁宁。”
她睫毛颤着,嗯了声。
“你我都知道结婚证证明不了什么,但我就想是娶你,想在你的配偶栏上,和你一直在一起。”
“你就当我挺俗的,也想要更多点安全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