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上的她和周温宴的影子,喉咙里被粘着浓稠的都是甜腻。
他察觉到什么,也要去看,她去捂他的眼睛。
“害羞了?”他问。
他明知故问,她连脚趾头都是蜷缩的,更别提满身的红晕。
他宠溺得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,往房间走。
程岁宁哭着让他别那么重。
他又低低哑哑的笑,然后还怪她:“软死了,忍不住。”
晚饭的时间推迟到了,深夜一点,她穿着他睡衣,坐在餐桌旁。
莲藕排骨汤炖的很软糯,她握着勺子的手有些没力,但还是专心喝了两碗。他随便套了件白T在旁边,头发还是半湿的,吃得很少,多数时候是在看她。
在她喝完第二碗时,拿过她的碗又要去盛,程岁宁拉住了他。
“饱了,真的饱了。”
他没出声,只是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肚子,然后停止了装汤的动作。
程岁宁瞪他,又瞪自己肚子,怎么一点秘密都藏不住呢。
她吃完想去刷牙,周温宴俯身过来抱她过去。浴室里半小时里的热气还留着残韵,程岁宁站不住,坐在旁边,接过他递过来的挤好牙膏的牙刷。刷了两下,余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哪怕朦胧热气还罩着玻璃,也能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。
她捂住,仰头去他找他眼睛,他无辜的看过来,歪头指了指自己喉结,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和锁骨。
程岁宁:“……”
“你明天不是要上庭吗?这样没关系吗?”
程岁宁看着位置,好像西装遮不住。
“嘴里泡沫先吐掉。”
周温宴将水杯递给她,程岁宁吐掉泡沫,拿过水杯含了一会儿又吐掉。她眼睛还盯着他看,他也含了口水吐掉,将两个人的牙刷冲洗好,放进杯子里。
“没关系。”他说,“还能省去一些麻烦。”
他站到她腿间,抱着她回床床上,程岁宁问:“什么麻烦?”
他没出声,将她放到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