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你啊,警告再警告自己,也会忍不住想和你的以后。”程岁宁声音呜呜咽咽的,鼻音很重,这些话在她心里准备了好久了,她没想过要说。
但今天喝酒了。
程岁宁看着周温宴,哭着问他:“你为什么就不见了,为什么啊,不就是吵了一架吗?为什么要冷处理分手啊。为什么要发那个信息给我啊。”
周温宴眼尾也红,下颚线崩得很紧,他低头去亲了下她额头,然后抱着她,在她耳边不知说了多少遍对不起。
可对不起有什么用啊。
“不是我发的。”他说完又觉得再给自己开解,苦笑了下,纸巾被打湿,她眼泪擦不完,就像那段漫长好像跨不过去的时间。
周温宴的声音又涩又苦,“是不是很辛苦?”
她嗯了下,“好苦,感觉从来没那么苦过。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,天天都在祈祷明天就是世界末日。”
她说完,过了两秒,又去看周温宴,小声问:“你是不是也很辛苦?”
他摇了摇头。
程岁宁低下头,好一会儿,声音窝在嗓子里,“骗人。”
酒精让脑子晕,但程岁宁不是什么意识都没有。江叙下午时候就多事的又来加她微信,程岁宁到了聚餐地址后才看见。她刚点了通过,对方就发了几个表情包过来。
他是周温宴的兄弟,但有些话他忍不住想要说。噼里啪啦的就把当年周温宴自己经历的事情,和周温宴怎么想全都倒了过来。
又说这几年周温宴怎么样怎么样。
满屏幕都是字,程岁宁没敢细看,扫了几眼就连忙将屏幕按黑。
车内很静,空气都好像凝注了,只有他们两的轻缓的呼吸声。
“周温宴。”
程岁宁从漫天的委屈里走出来,小声叫他,“你以后我消息都要回,不用秒回,我知道你工作忙。”
他不知道她情绪怎么转变的,愣了下,“嗯,看到就回。”
她继续说:“我虽然挺多时候都脾气挺好的,但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