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几天前,那天刺眼的阳光终于舍得走,夜里月亮挂的高。周温宴忙完一堆事,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出来透气。他一出去,本来安静的工作室里就躁动起来。
工作室里有几个小姑娘,周温宴来几天,眼睛就长在他身上几天。
老赵因为这事没少酸他,他自己咬了个根烟点上,将烟盒举到周温宴面前,见他摇头又收了回来。
“天天盯着手机,你不会真和传闻里那样被套牢了吧?”
周温宴微微抬眼,说话语气似笑非笑的,“怎么传的?”
老赵就喜欢他这种处处都透着漫不经心的的调调,“说你又宠又护看得还紧的要命。”
他没否认,“嗯,没说错。”
说完后注意力又回到手机上,他知道她回家了,看着她上了动车,他才走。
小姑娘真气大了,消息都不高兴回了。
周温宴看了看时间,十一点,估计还没睡。他又拨了个电话过去,那头提示音一直响着不接也不挂。周温宴耐心等到自动挂断,然后又切回微信发了几句话,最后说了个晚安。
一抬头,看见老赵盯着他看,看他的眼神特别新鲜,没见过似的。
他没在意,“这活后天应该核心部分就结束了,剩下的自己来。”
“你有事啊?”老赵问。
“嗯。”
老赵心里大概明白了点,但还是多问了嘴,“什么事啊?”
他手臂搭在阳台的栏杆上,因为太过疲倦背脊微微弯着,过了会儿又站直用空着的那只手捏了捏酸痛的脖子。
这是个老式的建筑楼,外表墙皮脱落,格局也很差,旁边就是空调外机,此刻正在工作,声音很大轰隆轰隆的。哪怕他此刻穿着最简单的黑色短袖,头发随意凌乱,这一切也和他整个人十分不搭。
“正事。”周温宴仰头又了口酒,热风滚滚里,他笑得有点淡,“哄人。”
“脾气这么大?”老赵挑起眉,贱嗖嗖笑起来,“多大架子啊,能让你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