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何雨水是好了,许珊珊却又倒下了,应该就是这一茬子感冒,大院里不少人都病倒了。
何雨柱又上外面去抓点药,刚一进门就看到上次那个大夫,正在扣扣的咳嗦个不停,这也是有点好笑, 这医生都这样了,病人可咋办呀,还来看啥病呀!
何雨柱已经来过好几次了,每次趁着抓药的时候,两人还闲聊了一会,也算得上挺熟悉的了, 何雨柱对着这个大夫说道:
“咋的, 二哥,这连你都感冒了!”
“可不是咋的, 这茬子感冒太邪乎了,我都中招了!”
“是挺邪乎的,我们工厂和大院不少人都感冒了!”
“这玩意传染的也太快了,挨上了,就没跑,咋的,柱子,你这是又来开点药!”
“嗯,这妹妹刚好,媳妇又得上了,药不够了,你再给我开点!”
“你妹妹好了?”
“嗯,好利索了!”
“就上次,你自己开的药!”
“对呀, 咋了!”
“咋了?还咋了?既然好使了, 你给我也整两副,这他妈太难受了!”
“不是, 二哥,这,好吗?你不是大夫吗,咋还让我看上病了!”
“啥大夫不大夫的,我也没学几天,赶紧,跟我拿药去,快难受死我了!”
何雨柱跟在康二的后面,到了药房,拿上药,也给他配几副,这才回家。
何雨柱回到家,又给许珊珊连推拿带针灸的,再配合着中药,三天就好了。
何雨柱心里也很是安慰,看来每天晚上没白锻炼她,体质明显比雨水好多了。
何雨柱这些天,就忙着伺候这两个女人了, 这才抽出空来,关心起大院的状况来了, 现在大院里, 不管是老人、孩子,还是大人,呼呼啦啦的病倒了一大片。
这个时候的人们,就像秦淮茹说的一样,有点啥病,得挺个十分差九厘的时候,才能整点药吃,还有的人,干脆就整点偏方、土法子,体质好的还行,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