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是句句不提苦,句句都是苦啊。”白诗语感叹道。
“这么说就有点夸张了,其实,很多人总觉得自己是普通人一个,对这个社会无关紧要,可有可无,可就算是再平凡的人,对他们的亲友都是独一无二、举足轻重的存在。”秦雄。
“说得很对。”白诗语。
“所以,人这一生,说重要也重要,说不重要也不重要,就算是名人,有时也没有他们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,你我皆是过客。”秦雄。
“没错。但名人终究比常人要更重要一些,至少现在的你,就是如此。”白诗语笑道。
“你采访我的时候,觉得我无比重要,伱不想采访我的时候,甚至都不需要多关注我一下,这才是现实。”秦雄。
“说得我好像真的不关心你一样,可我真要是天天关心你,你的那些红颜恐怕就要吃醋了。”白诗语。
“我刚才说的那些话,就是想说明一点,疾病对于人,有时也像人对于社会的价值一样,你把它当回事,它就很重要,你不把它当回事,它就不那么重要了,心大了,事就小了,疾病也一样。”秦雄。
“心理性的疾病,可以这么看,病理性的疾病,就有点难了,偶尔我也会采访一些心残志坚的典型,他们是真的难,正常人吃饭上厕所,对他们也是非常吃力的事情。”白诗语。
“嗯,所以我挺感恩的,毕竟只是一个抑郁症,如果是渐冻症之类的,连撒个尿都要人帮忙扶着,那就彻底完蛋了。”秦雄。
“你这画风,转得也太快了。”白诗语吐槽道。
两人以较快的节奏,不断地交流着,不知不觉,半小时就过去了。
白诗语知道他平时比较忙,恭喜了一番,收了个尾,也没好意思过多打扰,虽然她每次和秦雄聊天的时候,都特别开心。
结束聊天之后,秦雄默默回想了一下,似乎也没有说过什么不太合适的话语。
就算有,白诗语好歹也是自己的朋友,应该也不会为了什么所谓的新闻效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