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镇抚使就目光微凝,宁安话中有锋芒,这是在警告他吗?
“那小天师就要小心了,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,但若是被我锦衣卫把握到,即便是一大上门,也包庇不了杀人凶手。”
这一开口,欧阳台眼中就透出几分冷意,身为北荒锦衣卫镇抚使,曾几何时被一个小辈这样威胁过!
即便是北荒几位坐镇的行军大总管,对他也十分礼遇,这样一个黄口小儿,今日却欺上门外,甚至打伤了他派去抓捕的两名金衣锦衣卫。
宁安淡淡道:“那就要等大人寻到证据再说,不过初入北荒,关于那位魏副将,北某也曾有过一些耳闻,不知道是哪个家族如此不幸,大人若是知晓,日后遭遇,可替北某道一声节哀。”
“自当如愿。”
欧阳台冷哼一声,到了此时,他也明白与这个少年没有什么好说的。
他此前有所轻视,这个少年不仅仅是武力卓绝,对于这世间规则,官场沉浮也不是一无所知,他没有抓到任何把柄,若是真正追究起来,两名金衣锦衣卫被打伤,也只能认栽。
“若是无事,北某就告辞了,欧阳镇抚使止步,无需相送。”
宁安起身,自始至终,他都如风淡云轻,他虽然没有那么深的城府,但有锋芒锐气,精神意志,这世间规则,官场沉浮于他何干,不滞于此,自然言语机锋不容情,令这位欧阳镇抚使颇为难堪。
“不送!”
至此,欧阳台一张脸隐隐有些发黑,他也已过不惑之年,但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一个年轻人,油盐不进,浑身带刺。
但仔细想来,这恐怕也是当今大荒境内,年轻一代除了皇室那几个皇储外,身份地位最高的一位了。
老辈人物,也不能以辈分自持,甚至若计较起来,他这位正四品的锦衣卫镇抚使,按照礼部定制,比之这个少年,身份地位还要略逊一筹。
宁安走出正厅,尚未走出几步,那位欧阳台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听闻小天师以一门不世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