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,他为何这般对咋,为何呀……”
宁安与宁瑶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,自他们母后去世,便一直相依为命。
“这深宫之中,本就多是趋炎附势的小人,皇兄又是身陷囹圄,那些下人都敢这么放肆了。”
“这景阳宫本就寒气逼人,在加上隆冬飞雪,仅凭这一人碳火,又如何算的。”
“莫说和其他的皇孙相比,就连那些下人……这等时节,连一个使唤的下人没有……”
宁瑶情到深处,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滚滚而落,但又怕皇兄担忧,便是抚在了案牍上,身子像小猫一样,一抽一抽地。
宁安猛的饮了口酒,只觉得五脏六腑热流四溢,然后柔情地揉了揉对面皇妹的头发,指了指桌上的饭菜,又指了指那烈酒。
七皇女不明所以,有些茫然,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眼前一亮。
“皇兄的意思莫非是,这饭菜就像我,烈酒如同皇兄,你我兄妹只要同心戮力,未尝不可打破这僵局!明天依旧光辉灿烂!”
宁安笑着道:“不,我是说,这饭菜难…合皇兄胃口,下次这酒倒是可以多带来一些。”
“而且,如果天象我没有看错,明天依旧是大雪纷飞,不会放晴。”
宁瑶一下子就泄了气,嘴里哼哼唧唧,“皇兄这又是嫌弃我手艺了,哼!”
不过经过这一段小插曲,宁瑶也是止住了不在落泪。
宁安则是美美尝起了这烈酒,还是自家妹子知道自己喜好,一口下去,带着白色泡沫的酒水直接让五脏六腑都热乎了起来,在这大雪纷飞的时节,简直再爽不过了。
随后宁瑶便是絮絮叨叨起了最近的事。
他们二叔,也就是二皇子,冲锋陷阵,勇猛无双,几个月前,率领三千铁骑,大破西凉,使得西凉尽悬大荒战旗,立下不世之功!
而四皇子则长袖善舞,善于结交朝臣,不知有多少位高权重的权贵心向着他,
六皇子则有侠客之风,极好招募门客,为人豪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