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思,我等告辞--”
张贵览见这夫妻并不入内,反而转身就走,当下反倒着急起来。
“哎呀—两位且慢--”
匆忙间,他正要起身去追,忽然就感觉脚下一空。
“咚!”
他摔了个跟斗。
张贵览抬起头来,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掉了下来。
而那洞开的大门,仍旧紧紧闭着,哪里有什么人影?
“莫非真的是做梦不成?”
张贵览有些糟心的揉着腰腿站了起来。
往后的几天里,
他有些寝食难安,总是想起当夜的怪梦,想要上报又觉得无甚根据。
正当他纠结的时候,
百垅寺遣僧人来告,说是已经查明了神庙中那对男女的来历,正是那一百六十多年前的叶颙夫妻。
“此夫妇二者百多年前是待罪之身,如今现身神庙已非生人,恐怕另有所图,大人何不将此事上报,交予圣上定夺?”
和幕僚商议之后,张贵览最终还是咬了咬牙,落笔写下了一封信笺。
……
于此同时,
群山与太虚湖相接的边缘,一个白袍青年正带着三五个手下在青葱的林间闲逛。
“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,你们说我当时偷袭的时候,是不是下手太狠了?”
听见老大这么说,
其中一个光着膀子的青年回复道:“可能这里的位置还是太边缘了吧,要不我们再深入一些看看?”
“说什么胡话呢?”
见手下是这个提议,白袍青年不满道:“这个距离够可以了,太过深入容易有危险,咱们小心一点好,别太膨胀了,毕竟小心无大错。”
一众手下相继无语。
青年人却不在乎,
他单手托着一个金钵模样的容器,里面还有一条五彩锦鲤在快乐的游动。
又漫无目的的走了一段,悉悉索索的响动从前方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