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后,吴溪知又深深的忘了一样陆府的方向:
“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?”
……
“秀秀,你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?”
陆梧看着一个劲不停鞠躬道歉的阿秀,觉得又无语又好笑。
前些天下了几场雨,家里的书画都有些受潮,本想让她帮忙搬到院子里晒一下。
结果她在取那副“内景图”山水画时,不小心沾水打湿了,完了又用衣袖一顿猛擦,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黑乎乎的一坨。
倒也不是生气,他现在修行早已用不到这副图了。
他只是觉得好笑,觉得这个小侍女伺候人的能力没得说,就是在处理一些除伺候人的事情时,有些傻乎乎的。
字画这种东西又不是桌椅底板,沾了水擦干就行。
“好了好了,没有怪你,以后千万注意。”
说着,陆梧直接将糊成一团卷轴展平放在桌案上,拍了拍小侍女垂着的脑袋,
“走吧,我带你晒一遍书。”
说着,陆梧抱起一只竹篓,向门口走去。
阿秀赶紧抱起另一个竹筐,紧紧跟随在陆梧身后。
盛夏的阳光十分毒辣,躲在树荫底下的蝉更是叫得分外凶猛。
陆梧在院中教侍女应该如何晒书,小姑娘额头香汗淋漓,小脸颊更是晒得通红。
“热吗?”
陆梧笑着问道。
“不热!”
阿秀笑呵呵的摇头。
陆梧觉得这家伙就算说谎也不知道委婉一点,当自己是蠢呢还是瞎呢?
“行了,你去荫着吧。”
“老爷去荫着吧,剩下的奴婢来就行。”
阿秀分外的固执。
陆梧指了指自己的脸,又指了指自己的身上,既没有晒红,也没有流汗,
“老爷可是天人,行了,你赶紧回去吧。”
说完,伸手轻轻推了她一下,她才不情不愿的走到了阁楼的屋檐下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