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人都是做的书籍生意,因此书房内书籍存量巨大。
“哇,陆学兄,你家里这么多书吗?”
“是啊,难怪陆学兄年纪轻轻就博古通今。”
“呀,这整个书架收藏的都是乐理的书!”
“听说陆学兄做了一首《象王行》,名动州城。”
“陆家数代经营,底蕴果然深厚!”
……
一众郡学学子进入书房,见这满屋书籍浩如烟海,顿时七嘴八舌,四处走动。
陆梧笑了笑,也没有阻止。
“只是,听说陆家如今貌似转业经营食楼,这数代底蕴,恐怕……”
忽然,一个有些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,语气散漫中带着几分傲居与遗憾。
“咳咳!”
陈付立马轻咳打断,
“秦怀,莫要失了礼数!”
“啊,对,对不起,陆学兄,我心直口快,还请见谅!”
名叫秦怀的少年立马拱手作揖,行了一个鞠躬九十度的大礼,看上去诚意十足。
陆梧摆手,倒也没有对他的“小心思”生出太多厌恶,只觉得个人的追求不同,看待事物的目光也就不同,对待得失的心态更是不同。
在大多数读书士子眼中,郡学、州学、国学,这便是一生的追求。
在大多数世家大族眼中,壮大、辉煌、延续,这便是一生的追求。
“大家都坐吧,阿秀,你去差人送些茶水过来。”
说着,陆梧开始招呼大家落座。
因为那名秦姓少年不合时宜的“开口”,导致现场气氛有些冷清。
陆梧也不理会这群学子,只是手里拿了本书,与陈付小声说话。
虽说没有太多厌恶,但也不代表喜欢。
两人随意闲聊,很快话题就落到了前身父亲身上。
陈付与前身的父亲是同窗,也是同一届进入的州学。
只是后来前身的父亲回郡城承接了家业,没有再继续参加贡式,而陈付则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