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了敲木桶补了这道程序。
陈深问她什么事。
白烟的语气冷冰的说:“体内还有余毒,恐怕得——劳烦你去下毒。”
“哦,这个啊。”
陈深指了指,让她自己取药。
水面上升。
白烟就那么亲口取药。
可能是因为旅途劳累的缘故,这解读的药并不好熬制,再加上陈深心不在焉,或者说故意心不在焉,让人很难掌握火候,以至于药很久都熬不好。
“怎么还不好?”
白烟有些不耐烦了。
陈深让她多从自个儿找原因,明明是她熬药不到家,不懂得掌握火候就不说了,关键熬药还不好好熬。
熬药不是整个砂锅就行了。
这砂锅得细腻柔软,对待的药材还得保持耐心,不急于求成。
这熬药就跟治国差不多,而治国如烹小鲜。
得轻,得柔。
白烟翻了个白眼,觉得陈深的歪理真多。
就在这时,外面有人敲门,接着寸草探头进来,“我娘呢?”
陈深看白烟,见水面不见人了。
“哦——”
陈深用手拨了拨,“不知道,可能出去了打听消息了。”
他们逃命走了不少冤枉路。
鲸岛的消息应该早于他们传到龙宫。
“哦,好吧。”
寸草点了点头,可她不想走,而是关门走过来,“你在洗澡?”
陈深觉得这是明白的答案。
这答案不用回答。
不过,另外一个答案倒是可以回答一下,“对啊,在洗澡。”
寸草建议趁他洗澡,赶紧来修行,省的到时候她娘再给他清洗了。
“啊!”
陈深一紧一疼,心砰砰跳,“这不好吧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好的!”
寸草来去一阵风,不等陈深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