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起身,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陈深把衣服穿上,“谁——”
他话音未落, 一把匕首横在他脖子上。
“不是吧,又来?”
陈深悟了,寸草这模样,完全是白烟教导出来的,他还深刻的明白张爱玲的一句话是错误的,那通道走向的只是孕育生命的摇篮,灵魂和心全走不到。
“哎。”
陈深轻叹。
生物老师早把这真理告诉他了,他偏要听小资们悲春伤秋,这下砸了吧。
他问白烟,这次要把他交给谁。
“待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白烟走到他面前,让陈深帮她把扣子系上,“你也不希望让别人看见的,对吧?”
陈深叹息,帮她系上,顺手摸了一把,“既然再次让你利用了,咱们打个商量。”
“商量什么?”白烟问。
陈深贴着她耳朵说了一句。
唰!
匕首划破一层皮,让陈深脖子浸出鲜血。
陈深早有预料,一点儿也不怕,反而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, “就这么说定了,众乐乐不如独乐乐,下次好好教一教寸草。”
白烟的刀依旧贴着陈深咽喉,“等你能活着走出来再说吧。”
陈深挑下眉毛,“我想来福大命大。”
外面吵嚷起来。
寸草要跟他们打起来了。
外面的人正是冲陈深来的。
起因还是寸草在摊贩面前那具悬赏的话,集市上那些修士动心了,他们虽然还不知道陈深什么身份,但这不重要,把陈深抓住了再说别的。
白烟押着陈深走出去,大喝一声,“都住手!”
一堆修士围在白烟她们暂住的客栈院子中,正嚷嚷着要动手,在见到陈深和白烟这架势后,他们愣住了,“这怎么回事?”
他们看向摊贩。
摊贩说悬赏的这人同她们母女是一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