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白烟觉得这是在陈深大本营, 谁知道他会耍什么花招。
陈深无奈的说:“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,按辈分,我还得叫你丈母娘呢,至于这么狠?”
白烟脸上闪过一阵尴尬,“谁是你丈母娘——”
不过,她还是把匕首拿走了。
陈深走到书桌前,把他的酒葫芦拿起来,顺口问:“丈母娘,你的境界怎么比你女儿的境界还要高?”
按理不应该呀。
话又说回来了,这对儿母女也是够有天赋的,一次就能用到现在。
白烟脸上更尴尬了,寸草解释道:“因为我娘是天才!”
陈深忽问,“那天你侮辱了我几次?”
寸草竖起手指比了个八,“我娘说了,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斗米之仇,也得十次奉还。”
她实在坚持不到十次,这才只有八次,“便宜你了。”寸草说。
陈深还觉得吃亏了呢。
昏迷之中谁知道谁是谁。
可不对呀——
就那药量,陈深醒来时都让人撸秃噜皮了。
陈深狐疑的看白烟, 白烟手腕一抖,匕首闪烁着寒光,陈深警觉的略过这个话题,“不用便宜我!你可以继续侮辱我两次,我还可以多奉送几次,然后你们把我放了,怎么样?”
“少啰嗦!”
白烟在失去耐心,她让陈深马上立刻跟他们走。
至于奉送的——
她们在路上也不是不能取。
陈深看她们铁了心要带他走,只能退而求其次,“我留一张纸条可以吧?”
白烟明知他要写什么,可看在昔日双管齐下,采样多次的份儿上就答应了他,任由陈深写下了有内奸几个字。
陈深还想写别的,匕首已经比划在脖子上了。
陈深无奈放弃,跟着寸草和白烟离开,期间试过用谪仙步逃走,可他不得不承认,白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