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于磨合。
陈深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完成了。
然而。
媚娘依旧没出关的打算。
陈深打算明天自个儿启程。
晚上。
他提着酒葫芦坐踏剑上了当初见到云尘子的崖边喝酒。
清风徐来,云海茫茫之上有一轮圆月。
此情此景喝酒最合适。
出乎他的预料,云尘子也在这儿。
她手里拿着一小坛酒。
她终于发现一个问题,就是在用陈深的酒葫芦喝醉的时候,她才会做梦。
她见陈深来,指了指他的酒葫芦,“你的葫芦有名堂。”
陈深疑惑, 问她什么名堂。
云尘子不说话了。
她今天穿了一身天蓝色烟衫,青素娴雅,窈窕如柳的腰上衣服波纹似海浪,在清冷月光下似有海浪翻涌,尤其和海上升起的两轮明月,别有一番韵味儿。
她还是那么大开大合。
坐在山崖边,一阵风吹来,卷动裙角,让一双腿暴露在月光下,在清冷的月光下镀上一层光辉。
俩人就怎么喝酒,时不时地聊上几句。
云尘子喝酒豪放,同陈深不相上下。
她喝酒就好像想把自个儿给淹死似的,仰头痛饮,一坛酒源源不断的倒出,她咕嘟咕嘟的喝下去,任酒水从腮边滑落,落向白皙的脖子,浸湿胸前衣襟。
她痛饮一番后,还同陈深碰一下, 再仰头痛饮。不经意间, 那雾一般的纱衣,便自肩头滑落,露出了她那如象牙雕成肩膀和精致的锁骨。
陈深看到了,目光停住了。
云尘子的缩骨很精致,呈一字,有窝。
云尘子放下酒坛,摇晃了几下,让锁骨动起来更好看了。
她把空的酒坛子丢了,过来抢陈深的酒葫芦,抬头见陈深在大方的看她的缩骨,她问:“好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