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稍弱以后感到很高兴。不过,很快她喝凉水就塞牙了,于是她得了陈深的托付后匆匆离开了。
接下来就又是等待。
陈深在这等待中,不知不觉的突破了筑基期六层。
相应的代价是他的丹药用完了。
陈深觉得这一切是值得,在丹药的帮助下,他修行的速度虽不能跟媚娘比,但比起白迟和云南那是绰绰有余。
云南现在估计还在筑基期五层徘徊。
至于白迟,在陈深给他打赌时,他一百三,在筑基期九层。
现在突破结丹期的关键时期,不知道成没成功。
不过,人终究是贪心的。
他准备改天再去仙剑峰弄一些药草,让萧梧桐帮忙炼制成丹药。
当然,若能融于酒就更好了。
天还在下雨。
外面传来一阵唢呐声。
陆颖把脚从陈深软软的肚子上拿下来,趴在窗边看外面,见一群送葬的队伍从小路上经过,白色的纸钱在风中洋洋洒洒的开路,后面村民们抬着一口小棺材,一个妇人哭的撕心裂肺。
在他们身后,几个健壮的年轻人抬者一头狼尸。
他们去往山里埋葬了。
大约两个时辰后,送葬队伍回来,哭的撕心裂肺的妇人让人抬回来的。
后来啊。
村子里又办了一场葬礼。
陈深去村子里托人买酒,回来时告诉颖儿,那妇人的丈夫早些年死了,丢下妇人和小女孩相依为命。
陆颖望了望她的腿。
她的腿在不断的恶化,现在小腿瘦弱的只剩下皮包骨头了。
她问陈深,她要是命格改不过来,腿伤也治不好就这么死了,他会不会哭的那么伤心。
陈深说不会。
他摸了摸陆颖的头。
生老病死他经历的太多了。
他曾送走一位娘子,那位是跟他成亲后唯一以这种方式离开的。
陈深很伤心,可他没哭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