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深的头很沉,像宿醉三天才醒。
他摸了摸木木的头,慢慢地睁开眼,接着看见萧梧桐就穿一件宽松的长衣坐在床上,脚抬起面向阳光,正小心翼翼的涂指甲油。
若说受陈深影响最多的,也是萧梧桐。
她的许多打扮和习惯都不应是这个时代女子所有的。
阳光落在修长美丽的双腿上,熠熠生光,晃瞎了老贼的狗眼。
陈深闭上眼。
萧梧桐在自言自语,“老陈醒了在装睡。”
“谁让你见面就给他喂药的,把他吓坏了吧。”
“这药研制成十年不出鞘,终于逮住了机会,我怎么能不试呢。”
“你好歹给老陈一个准备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准备的,春梦粉,多好的东西,老陈最喜欢白日做梦。”
陈深纠正她,“谁告诉你我喜欢白日做梦的?”
萧梧桐依旧在涂指甲油,“草率了,他喜白日做,不梦。”
陈深坐起来。
他见他肚子,背上,胳膊上,连小腹、大腿上全贴着膏药。
他吓一跳。
这疯女人莫不是在他身子骨上试药了,“你拿我干什么了?”
“放心。”
萧梧桐觉得伤疤不好看,就贴了膏药,消除疤痕的。
陈深松一口气,“有用?”
萧梧桐舒展一下脚趾,看着阳光下血红的指甲,“你放心,我的药,梧桐出品,必属精品,这膏药在尘世间很有名的,还有美白功效。”
陈深记起了,“医一人杀一人的小阎王是你吧?”
萧梧桐继续涂抹另一只脚,顺便把涂好的这只脚伸到陈深面前,让陈深给她吹一吹。
“滚,我怕脏。”
陈深打开。
“哪里脏了。”
萧梧桐委屈的嘟嘴,“那让你玩可以吧?”
陈深觉得这个可以有。
萧梧桐纠正陈深,“是萧阎王。”
陈深表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