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?”
陈深细看中年人一眼,若有所思,“都见过。”
这少女就不用说了,在锦衣楼上刚见过,这位中年人就有意思了。
他以前在京城当一小官,是当今太子那一派的。
这采邑虽是青云宗的,可大仙朝为了掌控四方,这人间的官员是由朝廷任命的,这还都是好差事,要不是朝中无人,谋求不知道这样的官职。
看来太子掌权后,让这些跟着他的人平步青云了。
“认识就好说了。”
白迟没看出三人关系的不对劲儿。
他对陈深说,薛岳的姑娘有天赋,想今年拜白云仙子为师。
陈深觉得这就没必要了,“白云仙子不会收她为徒的。”
云南听到动静探身进来,“谁要拜师父为师?”
少女噘嘴,“你凭什么说白云仙子不会收我?”
“妹妹。”
云南对少女说:“在白云洞府,我们陈爷说一,很少有人说二。”
白迟跟着点头,还试图做中间人,“陈爷,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陈大人。”
云州城刺史薛岳踏前一步。
他向陈深拱手,“咱们之间的派系之争是君子之争,小女这事儿与此无关,咱们——”
“薛大人。”
陈深打断他。
他老陈在官场上也是有头有脸的,他怎么可能因为政见不合耽误别人前程。
纯粹是这少女让陈深喜欢不起来。
再说拜别的师父也是拜,哪有耽误虔诚一说。
他向白迟告辞一声,离开了。
薛岳拿不定陈深的地位,“白仙长,这陈大人在宗门——”
“杂役。”
云南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白迟瞪云南一眼,跟薛岳解释,“白云祖师身边的人,说话分量很重。”
白迟甚至觉得这个很重都不足以形容陈深说话的分量。
薛岳听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