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娘至今还记得陈深笨拙的样子。
想着想着就笑起来。
陈深莫名其妙,“媚娘你笑什么?”
媚娘在灯光下,手托腮,斜眼看他:“笑你成亲那晚。”
“不正经。”
陈深一本正经。
他三过其门而不入,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这些记得还作甚。
媚娘打量着陈深。
成亲就像开盲盒。
她开出来的陈深人如玉,世无双,银鞍照白马,飒沓如流星。
陈深和她爹不一样。
他不恪守迂腐的规矩。
陈深带她游山玩水,带她去钓鱼,教她骑马,还给她做一些菜。
她跟陈深待在一起很开心,就感觉进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。
陈深摸了摸许久没刮的胡子,“我的帅气这还没掩盖住。”
“呸。”
媚娘唾弃她。
说话间,李渔坐软轿进了院子。
她下了轿子,挥手让仆人离开后,伸个懒腰走进来,见陈深还在打坐,“还没突破呢?”
“啧啧。”
她摇头,不知道还以为陈深在踏破筑基期呢。
“滚!”
陈深觉得有时候娘子太天才不好,容易让当相公的没自信心。
还好。
虽然腰疼,至少在正面战场不落下风,偶尔还可以开辟别的战场。
李渔让陈深张口。
陈深警觉,“你要干什么?”
李渔让他放心,不会害死他。
待陈深张开嘴巴后,她丢进去一枚果子,“剑冢血浆果熟了,送你一个尝尝。”
她又回去拿出一瓷瓶送给媚娘。
这浆果有一股血腥味。
陈深略嚼一口就吞进了肚子,只觉一股灵力流经四肢百骸。
丹田气海里的灵气再次抽动一下。
陈深不敢耽误。
他忙饮一口酒盘坐,一面炼化这血浆果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