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更接近于交易,这让他良心难安,毕竟睡是真睡了,她要的不知道能不能给她。
陈深向来守身如玉,只睡自个儿娘子。
就为她破了一次例,后来就再不做这交易了。
说话话,容易不举。
当然,男人的话向来不能信,江茶这妖女就是唯一的例证。
陈深现在想办法,就是想让他和秦歌的这个交易公平。
可惜陈深想了很多办法,都行不通,归根结底还是他实力太低了。
“老陈,提升境界才是王道。”
陈深嘀咕一句,还搓一搓脸,给自个儿加油鼓劲儿。
在看书的媚娘抬头看他一眼,“不行的话,就歇一歇吧。”
崩的太紧的话——
媚娘停下来,试图找一个贴切的词语来安慰陈深。
可她没有亲身体会过,实在想不出来。
她又不想用敷衍的词儿,就摇了摇头,“算了,我没紧过。”
媚娘修行路上水到渠成。
陈深觉得媚娘这话说的就太绝对了。
紧还是紧过的。
不过是境界高了,突破的次数多了就不绷紧了。
“是吗?”
媚娘回忆了一下,还是记得她修行水到渠成。
陈深提醒她,“你忘记咱们新婚之夜了?”
媚娘白他一眼,“相公越老越不正经。”
可她看不下书了,想起了他们成亲时。
若在媚娘一生中撷取一个美好片段的话,就是她成亲时。
她生在书香世家。
父亲是当地有名的教书先生,做人孤傲,没多少朋友,是个道学翁。
母亲是个秀才的女儿,略懂诗文。
他们膝下只有一女,就是媚娘。
他父母朋友不多,他家闺门又极严。
父母不曾带她去烧香,又不领她看会,让媚娘到了十五六岁还没见过外面世界。
她唯一的消遣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