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半年后,陈深在追杀地鼠门的人时,很稀奇的受了伤。
他在家养伤时,鱼儿留书一封,自诉仙凡有别,终有分离时,飘然远去。
老实说。
陈深对鱼儿的记忆,只有癫狂,鱼儿很热衷于那事,所以陈深下意识的腰疼。
若说他对媚娘是爱而不得,夜夜思念的话。
他对鱼儿的记忆是感激。
陈深感激鱼儿在他醉生梦死时出现,让他没有滑入深渊,让他继续醉生梦死,让他后来再不用为银子担忧,让他走出了自暴自弃。
可为什么在水牢梦见鱼儿呢?
难道水里有鱼??
饿了?
他陡然惊醒,难道把云南当鱼儿了?
“你怎么了?”
鱼儿伸了个懒腰,叹息般问道。
“还真是你!”
陈深不可思议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李渔坐起身子,把散乱的头发盘后,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.
“这是我家。”
她赤身下了床,信手披上一件绝对价值千金的纱衣,“醒了就下来吧。”
这是鱼儿。
不要片刻的温存。
陈深起身。
李渔递给陈深一身华贵的衣服。
这衣服太华贵了,以至于有太多的扣子,陈深不大会穿。
李渔帮他穿上,“你还是老样子。”
陈深觉得她也一样。
李渔给陈深准备了早饭。
陈深在吃时,李渔就坐在那儿,懒洋洋的。
陈深一瞅这无精打采的样子,“李渔!”
李渔淡然瞥他一眼。
陈深感慨,“你越来越懒了。”
“还好吧。”
李渔瞥了一眼床上的狼藉。
陈深扶额。
他指的是李渔在平常生活中。
她这一副懒洋洋的样子,对许多东西提不起兴趣,归根结底太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