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纠缠以后,陈深和江茶的呼吸浓重起来。
陈深察觉到江茶。
“你个女流氓!”
陈深剧烈的挣扎,让江茶放开他,他陈深不是这样的人。
江茶不搭理他,
陈深在床上挺尸,不搭理她。
“装什么不正经呢,忘记以前你欺负我的时候了?”
江茶抢过陈深的酒葫芦,一个倒骑驴,仰头痛饮。
“嚯。”
江茶烈焰红唇的咂摸一下酒水,“好酒啊,里面还加好东西了,大娘子对你够好的。”
陈深没好气,“废话,我们是结发夫妻。”
江茶回身问他,“那我算什么?”
“贱婢!”
陈深没好气,让江茶把酒给他拿过来,他也来一口。
江茶饮一口酒,折下身子,用红唇度过来,“爷,那让贱婢来伺候你吧。”
陈深把酒喝了。
江茶还真是他的贱婢。
至于缘由,要从江茶的父母说起了,那是一个很老套却很常见的故事。
江茶的母亲是寻常的农家女,贤惠识大体。
她父亲是一介书生,只懂读书,不误农事,家里全靠江茶的母亲操持,他母亲本来挺好的一张脸,一双手,在农活的操持下变成了枯树皮。
在生了江茶以后,眼看着江家越来越困窘,江茶母亲又得干活,又得拉车江茶。
邻居和亲戚都劝江茶的母亲,让江茶的父亲帮她做些农活,就算锄地不行,提个水,劈个柴还是可以的。
江茶母亲不。
她坚决支持他父亲读书,争取有一天考上功名光耀门楣。
她父亲做到了,进京后应举,一举榜上提名,成为当年的状元,接着就让人榜下捉婿了,这抓婿的不是旁人,是一位在宫内挺受宠的公主。
江茶的父亲怕荣华转眼即去,没敢把他已经成亲的消息告诉公主。
不得不说,江茶的父亲是真俊,长在了那公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