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望,射天狼。
翌日,万里无云。
陈深坐在洞府门口的躺椅上喝酒晒太阳睡大觉。
他恍恍惚惚的看见两把绿影剑光落下来,等想明白要迎客时,客人到跟前,遮住了陈深面前的阳光。
来人颔首,“烦请老者通禀一下,竹海拜见师叔。”
陈深站起来,见来者是一个穿竹青色长衣的年轻人。
他温文尔雅,眉清目秀,长发用绿竹丝带束在后面,手里提了一根粗一些的竹枝。
陈深答应,“请稍等。”
不等转身,他就看见竹海身后站着一熟人,“咦,白痴?”
白迟打个嗝,没好气的提醒他,“是白迟。”
“哦,白痴。”
“是白迟,迟到的迟!”
白迟附在陈深耳畔,咬牙切齿低声说:“大爷,我大你八十岁,你别给我装耳背啊!”
陈深恍然,“白到啊。”
“迟啊!迟早的迟!”
陈深让他小点儿声,“我懂,给你开个玩笑,白早嘛。”
竹林上人皱眉,面露不喜。
白迟及时察觉到了,他打个嗝后让步了,“白痴就白痴吧。”
至少名字还在。
“我就说你白迟吧。”陈深愤愤不平的进去了。
白迟气的直哆嗦。
竹海上人望着陈深背影,“他就是让师叔给了洗髓丹和天山甘露的人?”
“就是他!”白迟打个嗝。
俩人很快被请了进去。
竹林上人进去时,见白云师祖没蒙面纱,手提笔在纸上绘制阵法草图,在她手边放着一本关于阵法的帛书,还放了一件男款长袍,上面有针线。
竹林上人疑惑,不知这长袍何来。
不过,这疑惑一闪而过,他所有的目光与精神全在白云仙子身上。
白云师祖不以轻纱遮面的次数有限。
在她刚上山时,竹林上人曾在白云仙子在师父带领下拜见几位前辈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