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行的。
可师祖这次闭关,天山甘露全让陈深得了。
弟子们颇有微词。
今儿刚领了天山甘露,弟子们认为师祖说把上个月留下的天山甘露给陈深,可没说这个月的让陈深用了,他们建议照老规矩,弟子们平分。
“何况——”
陈深让萧碧池直说,“何况什么?”
萧碧池在担水时听弟子们争吵在,“宗门还克扣了咱们白云洞府四成的天山甘露。”
陈深没问为什么。
答案显而易见,宗门分天山甘露给白云宗是助白云仙子修行,不是让陈深这练气期的喽啰糟蹋的。
“行,你去忙吧。”
陈深转过身向酒坊走去。
刚到门口,他就听见了里面的喧哗,“就因为他,咱们让宗门克扣了四成天山甘露,这个月再给他,下个月咱们别领了!”
又一位弟子愤愤不平,“大师姐,我们才是师父的弟子,他就是个杂役。”
“是啊,师父让他服用一个月天山甘露已经仁至义尽。”
“师父还给他用了一枚洗髓丹呢。”
这位说话的是白云仙子新收的两位女徒弟之一。
陈深记得她叫云裳。
男弟子压住众人,苦口婆心劝云衣,“大师姐,咱不客气的说,他是废灵根,就是有天山甘露帮助,终其一生也不过练气期四层。”
“四层?”
又一位弟子揶揄,“三师兄,你太高看他了,他要能突破三层,我撞死在门前。”
这位是白云仙子的四弟子,名叫云南。
云南扭过头建议云衣去木屋看看,“他把兑了天山甘露的酒敞开了喝,不打坐不修行,喝了醉醉了喝,就是个暴殄天物的酒蒙子!”
“四师弟!”云衣止住他。
她听见了脚步声。
陈深提着酒葫芦走进来,把酒葫芦递给婢女,让她打酒。
接着,他转过身望着坐在大堂的几位弟子,“谁要撞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