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荧,否则荧又怎么可能抽他呢!”
此时真从教堂的角落中慢悠悠地走了出来,淡淡地看了一眼,不免有些心疼。
毕竟呆在他身边这么久了,虽然每次也会被他的恶作剧惹怒,但是最多也只是故意吓唬他,所以看向荧的眼神也有些敌意,不过这种敌意一瞬间就消失了,这好像也不能全怪她。
“真,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,酒……酒馆你不管了吗?”月支支吾吾地说道。月对于真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,可是这种恐惧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可能是因为愧疚吧。
“你还要占琴多长时间的便宜,还不把手给我放了。”
“哦哦哦!”
月不情愿地放开了琴的大长腿,不过此时的琴也到了极限,脸红彤彤的一片,头顶甚至能隐隐约约看见热气。
“真的是让我少操一点心就好了。”
真轻柔地摸了摸月红肿的脸颊,温和地说了一句。
“疼吗?”
“不……不疼,只……只要擦一点金疮药就好了。”
月顶不住真的温柔,灰溜溜地跑开了。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攻低防吧,只要是美少女先发动温柔攻势,他就会瞬间破防。
“我好像明白了月的弱点了。”
“我好像也知道了。”
琴和荧看着月惊慌失措背影,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。
当然知道月这个弱点的还有躲在角落中的少女——优菈,原来她在蒙德的入口处看见月狼狈不堪的模样有些担心,也就悄**地跟了过来。
“嘿嘿,原来师傅还有这样的弱点,总是喜欢捉弄我,这回我终于可以翻身做主人了。”
这时巴巴托斯从外面走了进来,好奇地问道:“咦?你们怎么回来了?特瓦林的眼泪找到了吗?”
“在这呢!我已经净化好了。”
说完后,荧便将从达达乌帕谷获得的眼泪交给了他。
“怎么感觉你的话怎么有些冲?难道说是太累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