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巴巴托斯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,撇了月一眼,郁闷地说道。
月大大方方地直接承认了,于是这样说道:“原来你知道的啊!”
“我又不是傻子,你刚刚那一拳明明就是朝着我来的,我好像并没有得罪过你吧,至于一见到我就想把我给揍一顿吗?”
“那是因为我的初吻差一点就没有了,最重要的是差一点的对象还是一个伪娘,你说说看我能不生气吗?不行我得去酒馆喝一些水漱漱口,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就忍不住恶心。”
月一说完话就立马踏进酒馆,来到柜台前,拿起茶橱上的白瓷茶杯,倒入茶水。
“咕噜,咕噜。”
月低下头将茶水又吐了出来,然后用纸巾擦了一遍又一遍,动作十分的夸张。
“唉,真不知道你这家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,难不成都是史莱姆黏液吗?”
“说不定你们在一起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呢,毕竟有些女孩非常喜欢这种戏码,只是你们谁是攻,谁是受呢?这就有待争议了。”
真耸了耸肩,嘴唇微张,将即将出鞘的武士刀重新插回刀鞘。
“这种问题还需要多想吗?肯定我是攻啊,这个长得像女人一样的,而且还软绵绵的家伙当然是受啊!等等,这好像不是攻与受的问题吧!老子的性取向可没有问题,上次我还趁你趴在柜台上的时候,偷看过你的胖次呢!不过你好像并不是很适合白色的,我觉得紫色就是一种不错的选择,最好是蕾丝花边的,感觉更加具有诱惑。”
月拼命地想要证明着什么,不过好像在不经意间说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。当真听到月那种已经算是性骚扰的话时,发出一种阴森的笑声,武士刀在这一刻出鞘了,只见刀光一闪,非常漂亮的居合斩,将月本来就不长的刘海直接从中间切断,酒馆的地板上留有黑色的碎发。
“真,你知不知道你的刀要是斜了一点,我恐怕就要人头落地了!”月苦笑了一声,这样对真说道。
“你现在还是死了比较好,不过有一点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