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由,只要你能付得起钱,天使的馈赠欢迎每一位酒客。”迪卢克说。
江蓠没有再说话,轻轻笑了笑,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,这次没有喝那么多,不像温迪那样。
“欸?你好像有什么心事?”温迪注意到了江蓠笑容里的苦涩,“如果有心事,那不妨说出来,酒是化解心事最好的催化剂,别小看了酒中蕴含的魔力哦。”
“谢谢,这就不必了。”江蓠端起酒杯走到角落里坐下。
温迪见状,拿起酒壶跟了过去,在江蓠对面坐下。
“你知道我的身份对吧?”
江蓠愣了一下,缓缓点头。
“嗯…”温迪摸着下巴略作思考,然后尴尬地一笑,“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,不过真是没办法啊,看来我隐藏得还不够好。”
“哦对了,那你知道摩拉克斯和巴尔泽布吗?”温迪又问。
“知道…”江蓠心不在焉地回答。
“那你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吗?听说摩拉克斯也退休了,巴尔泽布的话,好像还在追求着永恒,而且现在的稻妻还处于锁国状态,真是的,不知道为什么要锁国,自由一点不好么?”
温迪开始喋喋不休地说着,“对了,我上次在蒙德的街上看见过一个背影,特别像摩拉克斯,我还想上前打招呼来着,可是一转眼又找不到了。”
温迪的话像是机关枪的子弹,疯狂地向着江蓠袭来。
十几分钟后,温迪还在说。
在此期间,江蓠没说过一句话,温迪一个人自问自答,说得还十分起劲。
“我刚才说到哪里来着?”温迪喝了一口酒。
江蓠刚想开口,温迪却又自己接上了话。
“对了,须弥教令院,我跟你说,那可是提瓦特的学术圣地…”
“好了,别说了…”江蓠终于忍不住,打断了温迪。
温迪迟疑了一下,最终还是缓缓开口,“我知道你不开心,你的眼睛里都写着了。”
江蓠心中触动,这才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