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什么年轻人?”
这是一点儿都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冲动啊!
许教授就只能在心里感叹了一声。
最终还是回到了正题上,“你可能还不知道,齐教授已经决定在这个学期结束后,就会离开安大了,所以,你觉得我们这座小庙,能不能容得下这尊真佛?”
陈哲眼睛忽然亮了一下。
毫不犹豫的挥了下手,“那必须容得下啊,就算这个旧校区,还配不上他老人家的咖位,但是,咱们的新校区、几个研发中心以及配套的高规格实验室,总能让他老人家高看一眼了吧。”
他这话可不是信口自夸,而是摆在眼前的事实。
虎须岭东南,那所新校区的规划,可正在一点点的实现呢,估计春节后,差不多就能整体搬迁过去了。
像许忠信他们这些人,可不止一次去看过施工现场的。
不是没有看过规划完成后的图纸,毕竟,这份规划里,也有这些人的一部分心血,也都提出过很多很有建设性的意见。
但是,纸上得来终觉浅,图纸和实物实景,有时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所以,看着那座恢弘的建筑群,正在一点点的变成心目中所期待的那样,还是很能触动大家心底某种神经的。
别的不提,单单说那些高规格配置的实验室,就足以让他们大感老怀甚慰了。
虽然终归是来的晚了些,但是,毕竟也算是亲眼见证了。
这对于那些老一辈的科研人员来说,已经足够了。
他们的要求,从来都是这么简单和纯朴。
许忠信都觉得,这样的条件,或许放在欧美那些名校里,还算不上一流,但是相对于当前的国内来说,已经足够奢侈了。
所以,如果让齐新教授了解到这些情况,估计他还真就拒绝不了这份诱惑。
还是那句话,搞科研的,很多人都活的相当纯粹,而越纯粹的人,就越能接触到彼此的内心,这就叫志趣相投了。
这样一想,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