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清楚的。
当下接过老爸的话茬说道:“一个矿物质的成分检测,其实并不复杂,工业学院的实验室仪器配置,不夸张的说,比安大要强得多。
“但是,事实上这样的检测,其实并不需要多么先进的仪器设备。
“所以,事情很简单也很清楚,要么,送检的那些矿渣,已经被人掉了包,要么,就是给出了假的检测数据。”
韩局这时候也开口了,“其实我们这边,之所以在第一时间里,排除了最初那个最大的疑点,就是因为安大的这份检测报告,而且上面显示的数据,和当初省里通过第三方检测机构,所给出的数据,是很接近的。”
陈哲就很不厚道的笑了,“那就很明显了,造假都能造的这么神似,就说明这背后是同一个人出的手啊。”
杨毅忠瞪了他一眼,“为什么不能是你给出的检测结果,出现了错误?”
陈哲撇了下嘴,“如果连这点儿能力和自信都没有,我还做什么科研?”
杨毅忠这次倒是没有再说什么。
对于陈哲,他还是很信任的,而这种深信不疑,也缘自于十几年时间的接触和了解。
陈哲就更不虚了。
正如他所说,这样的小实验如果都能出错,那以后也别玩什么科研了。
而且,根据刚才的那番对话,他差不多也已经厘清了这里面的道道。
另外三个在场之人,更是人精中的人精。
之所以默契的不直接说出来,那是因为不需要直白的说出来,懂得都懂。
而他们所在的位置,也决定了必须谨言慎行的工作作风。
在没有拿出确凿的证据之前,保持默契就是最好的选择,这是习惯。
杨毅忠手指轻轻扣打着扶手。
最终还是下了决定,“我打个电话,这事儿,由我们市里直接出面,不怎么合适,得让外面的人介入才行。”
然后,拿起了沙发旁边矮几上的电话,直接拨了出去,“老张啊,有个事儿需要